第151章:張浩欲收徒
我在諸天逐漸全知全能 by 文刀X三石
2023-10-25 22:24
張浩想了壹下,並未說出第三個條件,而是說道:“第三個條件不便多說,但除這三個條件外,還對於心性有著要求,範思轍剛好符合我的要求,所以,回去後,我準備收他為徒。”
對於此言,範閑也為範思轍高興。雖然剛接觸不久,但範閑對於這個弟弟的感官還不錯,能拜張浩這種師傅,也為範思轍感到高興。
而此時的樓下,範思轍依靠著張浩傳給他體內的壹縷先天之氣,輕松收拾了郭寶坤到來的侍衛。
這會,正準備收拾郭寶坤和賀宗緯。
範閑此時已經走下了樓,攔下了範思轍,從範思轍手中拿過那本紅樓。
走到郭寶坤面前,說道:“妳剛才說這本書是穢俗之書?”
郭寶坤雖然有些害怕,但面上絲毫不慫,說道:“沒錯,我說了,怎麽了?”
範閑只是淡淡的問道:“妳看過嗎?”
郭寶坤的嘴很硬,當即回道:“聖賢之書都讀不過來,又怎麽會有功夫看這等東西。”
聽到這話,範閑又問向賀宗緯:“那妳看過嗎?”
賀宗緯不敢看範閑,說道:“賀某怕汙了自己的眼睛。”
範閑聽到這裏,笑了,接著說道:“書都沒看過就開始開罵了。”
郭寶坤當即說道:“這書的作者寂寂無名,又能寫出來什麽好東西啊。”
聽到這話,範閑頓時怒了,當即說道:“妳看的是文章還是名氣啊?若是不出名就寫不出好作品嗎?非學無以廣才,非誌無以成學,目光如此淺薄還自稱自己是文人,還風骨。
連正是他人文字的涵養都沒有,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?”
就在範閑繼續對郭賀二人輸出時,突然傳來了壹個聲音。
“範公子所言甚妙啊。”
見到這人,不論是範思轍還是郭寶坤等人都是趕緊上前見禮。
“世子殿下。”
而這位世子殿下對於郭賀二人並未在意,直接走到範閑面前,並邀請幾人參加明日的詩會,要幾人在詩會上再決壹勝負。
範閑根本不給這人面子,當即問道:“唉,妳誰啊?”
範思轍聞言連忙跑了過來,跟範閑介紹了壹下這人,原來這人是靖王世子。
這靖王乃是當今南慶皇帝慶帝的同母弟弟,也是當今太後所生,而靖王只有壹子壹女,且靖王這人很識時務,就當著個閑散王爺,平時根本不理政事。所以慶帝對其很放心。
慶帝就算是做給天下人看的,也不會對靖王怎麽樣,同時慶帝對靖王封賞頗多。而靖王府可以說得上是天下除了皇宮外,最奢華的王府了,這靖王世子,自然也就水漲船高了。
也因此,這靖王世子李弘成,幾乎可以說得上是除了四位皇子,天下第五尊貴的年輕人了。
當然,範閑實際上也是皇子,按理說是要比這靖王世子地位高,不過誰讓他現在的身份是私生子呢?
這些都暫且不提,範閑想到靖王府詩會,邀請的肯定都是些大家子弟以及大家閨秀,他的雞腿姑娘可能也會去,所以答應了靖王世子李弘成的邀請。
……
回去的路上,範若若將靖王世子的風評之類的跟範閑和張浩說了壹下。
張浩這時開口了:“其實妳們幾個,和靖王世子相比,差的並不多。”
範閑聽聞此言,有些好奇的問道:“此話怎講?”
就聽張浩解釋道:“這老太後生育後身體不怎麽樣,所以其實都是靠妳們家老太太養活的,而且妳們的父親,算是慶帝從小的玩伴,所以……”
聽到張浩這話,範閑三人有些驚訝,他們從未聽聞過此事。
範閑還好,他知道,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麽東西能夠瞞過張浩。
而範思轍就有些疑惑的問道:“妳怎麽知道這些的?我都沒聽我爹或我娘說過這些東西,妳又是如何得知這些隱秘的?”
張浩聞言,心想,好奇心起來了,這推銷自己的機會不就來了嗎。
當即說道:“想知道嗎,拜我為師,以後想知道什麽東西都能知道。”
範思轍聞言,上下打量了壹下張浩,說道:“妳有什麽本事啊?就要當我師父……”
範思轍話未說完,範閑趕緊打斷道:“不可無禮,我師父如果把本事亮出來,別說妳了,皇帝都要跑過來拜師。”
範思轍肯定不信啊,撇撇嘴說道:“我才不信呢。”
範閑當即也不再說什麽,範思轍肯定會為今日所說的話感到後悔的。
車內沒了聲音,過了壹會,範閑想起滕梓荊拜托的事情。當即叫馬車停下。
然後對張浩說道:“師父,我要去壹趟鑒查院,妳要不要壹起?”
張浩聞聽此言,想了壹下,說道:“妳去吧,我就不去了。”
範閑當即就下了馬車,範閑下車後,馬車繼續前進。
在路上,張浩等人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。原來是堵車了,範若若掀開簾子看了壹下,便準備讓滕梓荊駕車避讓壹下。
結果對面馬車上的人聽到範若若的聲音,掀開了車簾,是壹名女子,壹看是範若若,那女子說道:“範小姐,稍等壹下。”
範若若趕緊放下了簾子,剛才範閑走時專門跟她說了,千萬別讓人知道自己下了車,獨自離開了。
結果現在就遇到了人過來。
範思轍好奇對面是誰,範若若便說了出來。原來對面車上的女子是京中守備葉重之女葉靈兒。
最重要的是,她發現,多面的馬車好像是林婉兒的。
範若若頓時有些著急。想要打發了來人,便準備讓範思轍裝範閑。
張浩卻說道:“不用這麽麻煩,看我的吧。”
不壹會,葉靈兒走了過來,範若若下車和那葉靈兒壹番說話後,葉靈兒表示想要見壹下範閑。
卻在這時張浩開口了,但範若若和範思轍驚訝的發現,這個聲音竟是和範閑幾乎完全壹樣。
“見就不必了,我今日感染了些風寒,不太方便下車,不如改日再談吧,改日我必然登門拜訪。”
聽到這個聲音,對面車上的林婉兒感到有些耳熟,好似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