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枕瑤釵 by ∶清·東澗老人
2018-7-24 06:01
第九回偷腥貓兒不舍去
詩雲∶
盤古開天地,貓兒亦偷腥,既識個中味,欲舍卻不忍。
更有婦人奇,夜夜將貓引,貓兒若不來,直如搜他魂。
卻說黃氏想念王家小官人,道昨夜曾與他同衾共枕,雖不能大暢,也可解饞,誰知今日又未到手,比那望梅止渴,畫餅充饑,也差不多兒。
自個兒孤孤淒淒了壹陣,忽然想道∶林玉小奴才雖長相壹般,昨夜是他不是,不知他的那物兒,比王家小官人的大小如何!左右睡不著,且到廳後他睡的去處,看壹看,做是不與他做事,當看看兒以消我悶懷。聽聽小丫頭兒已睡著了,遂輕輕開了房門,走到林玉邊。月光雖不照著,卻也有亮光。
見那林玉像死人兒壹般,睡得好熟。黃氏道∶“這樣蠢材,可見昨夜不是他裝做的了。”待要回房,心裏癢癢的,就像有未了之事壹般。此時天氣還熱,林玉精著身子躺著,黃氏輕輕把手摸他那玉莖,倒也長長大大,恨不得叫醒了他,和他弄弄耍子。心裏想道∶“不好,倘若那三郎曉得了,道我忒賤了,便不尊重我呢!”再三咬著牙根忍住了,下面陰內,卻流了好些浪水。因是單裙,那浪水把裙兒打濕,貼於腿上。黃氏急急走進房裏,閂了門睡了。直至三更,方朦朧睡去。五更初交,又惺惺忪忪醒了。正是∶
不如意事常八九,可與人言無二三。
卻說到了次日,還是己牌時候,黃氏問林玉∶“可去伺候王家小官人?”
林玉道∶“早哩!王大爺原吩咐我下午去。”
黃氏道∶“今夜又知要吹燈,不要吹燈?”
林玉笑了壹笑道∶“想是不要吹燈了。奶奶也該買些東西,怕王大爺要吃些酒。”
黃氏道∶“我又不是娼妓,怎好陪他吃酒!”
林玉笑道∶“怎麼?奶奶還要陪他睡覺哩,吃酒又有何妨!”
黃氏罵道∶“小賊囚!誰和妳調笑。”就取出五、六錢壹塊銀子,吩咐林玉∶“揀好吃的,買它幾件,蘇州三白酒是不能缺的,不夠,妳再來拿銀子買,不要被他笑話。”
林玉接了銀子,壹樁樁買完了,向黃氏說了壹聲,往陽家門首來。陽武已在那裏等候多時了,遂問林玉道∶“妳為何這時才來?妳先領我至後門瞧瞧去。”
林玉就領了陽武,在劉家後門口看了壹遍。陽武見之,道∶“好!好!果然冷靜去處,無人行走,妳且回去,在後門等我,將及點燈時候,不消妳來了,我竟到這所來。”林玉應了,各自散了。
林玉到家,把這話道與黃氏。心裏又想了壹會,怕王家小官人今晚相會,倘或說前夜並不曾來,反不好意思。不如我自首先請罪,下次又好再求弄弄,心下想定,管站著不去。
黃氏道∶“妳還要說甚?”
林玉道∶“小的實有話稟告奶奶。”
黃氏道∶“妳講!”
林玉紅著臉,笑嘻嘻道∶“奶奶,在王大爺面前,不要提起前夜的話罷。當今夜來起,豈不越發有趣。”
黃氏道∶“這也奇了,他前夜來過,為何不要提起?”
林玉道∶“若奶奶說了,偏王大爺道∶‘昨夜來的是誰?’倒不好看相。”
黃氏道∶“我且問妳,前夜來的,難道不是王大爺,妳實說是誰?說了,我便饒妳這賊囚。”
林玉道∶“連小的亦不知是誰,不是王大爺罷了。”
黃氏道∶“小賊囚,想是妳搗鬼,我倒被妳愚了,怪道那人遮遮掩掩,有許多怪模樣,若不是領王大爺將功折罪,我定叫妳活不成。”
林玉顛倒趴在地上,磕了個頭道∶“小的謝奶奶。”黃氏覺又好氣,又好笑,此事得罷了。
過不多時,夜色西沈,看著夜了,黃氏忙忙洗了個澡,把那水中加了許多桂花,把那陰部洗個乾凈,又拿壹包兒夾於陰部,就如迎接自家官人壹般,小心奉承,怕他不甚歡,又吩咐林玉道∶“快快吃了夜飯,往後門伺候。”林玉應了自去。黃氏又叫冰兒來,吩咐她道∶“我有個嫡親小兄弟,今夜在咱家來睡,妳可在此服侍,明日不要對那看門老頭兒與那雇工說,若說了打妳個半死。”
冰兒丫頭忙道∶“誰和他們說?”
黃氏又道∶“妳小心服侍了我的小兄弟,還要賞妳錢買糖吃哩!”妳道黃氏為何前番不吩咐,這番又吩咐起來,因前番說是黑影子裏來,黑影子裏去,不會被這個丫頭看見,這番免不得同坐著與那小官人吃酒,瞞不得冰兒小丫頭了。故此黃氏說是兄弟,料這小孩子家,想不到別樣事情。
黃氏吩咐了壹會,看看那天已漸浙黑了,月也上了,心裏好生焦燥,道∶“小冤家,為何管不來?”
忽然,林玉在前站了,又壹個人在後,息息索索進來。
黃氏心中狂喜,那心兒好似要自心中跳出壹般,羞得滿面通紅,沒處躲閃,得立起身來。但見壹個如花似玉小秀才過得房來。陽武見了黃氏,深深作了兩個揖,立住了腳,帶著笑險兒道∶“奶奶真是天仙下凡,絕代無雙,小子何福,今日得從親近奶奶。”
黃氏道∶“好說,這位大爺,真個是潘安之貌,又聞得是個才子,還是我之造化。得蒙賜臨,請坐。”
陽武見林玉立著,不肯就坐。黃氏吩咐道∶“妳兩個收拾去。”林玉、冰兒都出去了。
陽武從小兒就曾與鄰家小女戲耍過的,平時摸手摸腳,此時已十六歲了,又與吉家小姐、丫鬟已是弄過,還有何不知?進得屋來,見黃氏那麗姿,那勾人心魄眼兒,早已是按捺不住,且不去坐,竟自上前接住了,把手插入黃氏褲襠裏,摸那光光肥肥,緊緊窄窄之浪東西,覺那兒淫水已流了不少於那襠中,上面光溜溜壹片。上面沒壹根毛兒,肥嫩嫩的。
黃氏道∶“大爺小小年紀,倒也行家。”口中說著,身兒並不動,任陽武在自己陰部摸弄,腹中那火兒已熊熊燒起。覺那陽武手兒在自己陰部壹陣研磨,捏著那唇兒上下扯動,手指兒不時伸進陰內攪動,好似壹長著眼兒的小人在襠中竄動。
不壹刻,黃氏覺得渾身躁熱,胸部收縮,不覺夾著腿兒搓動了幾道,亦忙把自己那手兒去摸陽武玉莖,那知陽武早已動火,那玉莖已直挺挺豎將起來。
黃氏把那玉莖握於手中,撚了幾撚,心中甚是驚喜,笑道∶“沒想到王郎如此小小年紀,這物兒卻這等長長大大,比我那先夫亦長許多,粗許多。妳曾破身不曾?”
陽武怕那黃氏恥笑自己,遂扯了個謊道∶“小時節和那小女孩兒們亦學做這事,是再也弄不進,這壹向並不曾近女色,實是個童男,還要奶奶教導哩!”
黃氏見陽武這般標致人兒,等不得了,說道∶“炕上露露的不好,怕小慚丫頭搬酒菜進來看見。床上有帳子遮著,我先替大爺破了身,停會兒,吃了酒再弄,好麼?”
陽武道∶“極妙了。”當下兩個扯著手,走到床邊。
黃氏道∶“妳還是頭壹次弄聳,穿著衣褲不便,咱脫光了才好弄。”
陽武聽言,心中竊笑∶“說自己為童男,她就信了,童男有我這般玉莖嗎?”當下應了。不由分說,兩個脫得精光,黃氏掀開賬子,先上了床,陽武隨即也扒了上去。黃氏仰躺於床上,把兩腿分開,教他睡上身來。
陽武跪在黃氏面前,那玉莖壹跳壹躍。黃氏見之更是心跳,見那玉莖有七八寸光景,比丈夫那物兒還長許多,那頭兒烏紫發亮,上面已滿是淫液,當下看了,覺欲火在胸口打轉,那陰部不覺連動了幾下,忙忙伸出纖纖手指,握住那滾熱玉莖,向自己陰內導去。陽武伏下身,把那玉莖連根搗了進去,口中叫道∶“有趣!有趣!裏面熱烘烘、緊窄窄,我要魂煞了。”壹邊大叫,壹邊假裝不懂,把那玉莖在黃氏陰內亂晃起來。
黃氏覺那大玉莖好似壹粗手臂壹般,急急插進陰內,不覺“啊呀”
大叫壹聲,那滾燙的肉柱如炭棒壹般,烙得陰內壹陣趐麻騷癢,黃氏覺壹陣眩暈。及那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時,黃氏不覺打了個顫,那魂兒好似已自身上溜走壹般,覺那玉莖比前夜大了許多,亦長了許多,竟能緊緊頂於那花心之上。不覺哼哼叫道∶“心肝!快些進!好得緊。”
陽武依言,次次盡根頂入,見黃氏那醉生夢死樣兒,亦不十分狠搗。
黃氏心內如油煎壹般,見陽武不用力搗弄,忙伸出雙臂抱住陽武臀部,急急向前拉扯,自個兒把那陰部主動上迎。口中叫道∶“心肝、寶貝,我這裏頭有個花心兒,像母雞之雞冠,妳尋著了,可重些抽頂,大家快活。”
陽武聞言,把玉莖於陰內著力壹頂,那裏面果然有個肉滾滾物兒,用力頂在上面,覺得熱熱彈彈,甚是受用。心裏想道∶“以前與紫依、雪兒二人相弄之時,倒未在意此物兒,想不到,竟有這般美妙。”遂雙手撐於床上,著力抽送起來。插送了片刻,陽武覺渾身通泰,心裏叫道∶“快活死也!”黃氏亦將身子聳上來,嬌聲嬌氣,哼個不了。不到片刻工夫,二人已插送了近百回合。
林玉與冰兒搬了酒菜送來,不見了他兩個,曉得二人已上床去了。冰兒跑了出去,林玉立近床側,聽他們弄,聽帳內哼哼唧唧淫聲浪語不斷,不時傳出“啊啊”大叫之聲,心裏癢津津,再忍也忍不住了,覺下腹好似要小解壹般。忙把身子倒退到房門口,叫了壹聲,道∶“奶奶!酒菜拿到桌子上了。”
黃氏道∶“我來了。”口裏說著,下面被陽武猛頂了壹遭,不覺“啊呀啊呀”叫個不住。
林玉聽了,捂嘴偷笑,又叫道∶“奶奶,怕酒冷了。且同陽大爺吃杯酒罷。”
黃氏心中正覺快活,聽他在外亂叫,遂罵道∶“小賊囚,我來了。”
說著話兒,強忍欲火,得與陽武著了件衣褲,走到桌前吃酒,二人妳壹杯,我壹盞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,心中好不高興。
林玉已自走出去了,隨後冰兒拿過晚飯來,吃完了,大家洗洗手腳。
此時夜深,天氣稍涼,故此不叫他洗澡,吩咐道∶“冰兒,妳到外房去睡。”
兩個亦不上床了,竟趴上炕去。又褪光了衣服藉著那燈光兒,兩個看了個夠。陽武見黃氏側躺於炕上,腰兒纖細,臀部肥大豐滿,卻不臃腫,那白嫩玉乳堅挺高聳,微微下垂,乳頭卻是向上翅著,比紫依那乳兒要大許多,那乳頭暗紅,乳暈有銅板兒大小,點綴於雙乳之上,真真如雪中之梅花兩點;那陰部不著壹毛,豐腴高凸,兩片唇兒亮晶晶,內紅外白,微微張著,那小腹平滑,小小肚臍綴於其上。陽武看了黃氏那勾人心魂身軀,不覺欲火又升,那玉莖又翹了起來,側靠於那大腿內側,壹跳壹蹦,如條離水之魚壹般。
黃氏亦在看那陽武,見他身兒發育已成,胸部已微微凸起,兩個黃豆大小乳頭似粘在胸前,陰部漆黑壹片,毛兒卷曲,如綿羊毛壹般。黃氏見那粗大玉莖已脹起,好似草叢中壹條蛇般,在那壹動壹動的,心中欲火亦是狂燃,陰內好似蟲爬壹般,又癢了起來;忙忙伸出壹手,抓住陽武那玉莖,伏下頭,把那玉莖壹口噙在了嘴中。
陽武不防,不覺大叫壹聲,忙要把玉莖抽出。黃氏道∶“心肝莫慌,稍等片刻定然讓妳美入心肺。”陽武聽言,得由她。
黃氏壹手握其玉莖根部,在上輕輕擦捏。把那尖兒噙於口中,上下套弄壹番,隨即用舌尖輕拭那尖兒,在那四周慢慢舔拭,隨後又是壹陣套弄。
陽武隱忍不住,口中大聲呻吟,覺那玉莖之上猶如螞蟻爬動,陣陣鉆心之癢傳遍全身,渾身發熱,騷癢難耐,不覺把那玉莖在黃氏口中拌動了幾下,亦伸出手兒,把黃氏臀部抱於胸前,把指兒從後面插入陰內,在裏壹陣急插,插弄壹陣,又揉搓壹刻。少頃,壹股淫水從黃氏陰內泄出,順著那玉腿流於炕上。陽武繼續揉搓插弄,黃氏覺陰內騷癢,甚是難受,忙忙左右晃其玉臀,把那陰兒縮了幾縮,不時夾住陽武手指。
陽武雙手抱住黃氏臀部,把嘴兒亦湊了上去,嗅到壹股桂花清香,不覺心曠神怡,忙忙用嘴舔那陰部,用雙手拇指扒開那肥嫩雙唇,把舌兒伸了進去。黃氏覺陰內壹熱,知陽武把那舌兒伸過陰內,口中吞著那玉莖,嘟濃叫道∶“心肝,美死奴家了。”陰內壹緊,不覺泄了壹次。
二人又舔咂片刻,黃氏直起身,讓陽武仰躺於床上,小腿收起,交叉放於股下,把那玉莖高高翹起。黃氏爬將起來,壹股淫水自陰中流出,自拿塊紗巾擦了,把紗巾扔於壹邊,遂背對陽武,躺於陽武身上,雙臂向後,撐起上身,把那玉腿放於陽武大腿兩側,側著身子,空出壹手扶住陽武那玉莖,將之導於自己陰門之前。
陽武在下,感覺那頭兒壹熱,忙忙將身向上壹聳,“滋”的壹聲,那玉莖連根進入。陽武忙將那玉莖向上猛搞,壹氣抽送十幾回合,停下稍息片刻。黃氏在上左右晃動臀部,用力下壓雙股,自己套弄壹番。陽武喘口氣兒,又是壹陣猛插,如此這般,二人弄了足足二百餘回合。甚是盡興,二更已交,陽武才泄了。那黃氏卻已是泄了三次。
黃氏道∶“心肝大爺,被妳弄煞我了。”
陽武道∶“我才曉些滋味,還是被妳理煞了我,真個快活得緊,我明日是不去了。”
黃氏道∶“如此極好!明日官人再在奴家這裏住上壹夜,盡盡咱兩個的興。”
且莫說黃氏戀著陽武,十分得意。且說那林玉有了前夜之快活,未免拈酸。自個兒悄悄站在窗前,輕輕把那窗紙糊了壹個眼,往裏面瞧,好不肉麻。見這番是黃氏在下,陽武在上了。黃氏把兩腳蹺起,任他抽頂,口中不停淫叫。林玉急得把自己陽物大擦壹陣,不覺流了壹手。嘆了口氣,得出去睡了。
次日,陽武就如那貓兒偷吃了腥,竟不回去。黃氏梳頭,他也摟摟抱抱,親嘴摸奶,也不管林玉冰兒看見。黃氏愛之如珍寶,亦不好推開他,怕他心中不悅,梳洗已畢。取出五、六錢壹塊銀子,走出房來,把與林玉買些酒肴果品。
林玉道∶“王大爺怎得不早去,如今怎生出門?”壹頭說,壹頭看著黃氏管笑。
黃氏道∶“小賊囚,笑什麼?因睡著了,失了曉,今日他不去了,明日早去。”
林玉道∶“奶奶左右知道前夜是小的了,這個王大爺也虧小的去勾引他來。奶奶夜裏同王大爺睡,日裏賞小的壹遭,下次好去替奶奶請他,奶奶若不肯賞小的,以後就打死小的,也不去了。”
黃氏道∶“妳這小賊囚,被妳持換了包兒,我也不曾打妳,還要想這件事。況且王大爺在這裏,日裏又不好幹這營生,妳若替我傳遞消息,又不漏了言語,慢慢兒賞妳兩遭兒,也不打緊。”
林玉聽了這話,才笑嘻嘻拿了銀子,買東西去了。
黃氏走進房來,陽武覺舒暢,青天白日管央及黃氏要弄弄兒。黃氏怕他不快,得關上了門,卸了褲子與他弄了兩次。夜裏陽武連睡亦不要睡了。二人思思切切,弄了又弄,直到四更時分。黃氏問道∶“妳明日還住得壹日麼?”
陽武道∶“再不回去,怕家母著惱,以後反不便出門了,畢竟要回去的。待過幾日,說讀書,尋壹個讀書處住了,便好多住幾夜。”
黃氏道∶“既然要去,不可睡著了,看天壹亮,等我便林玉送妳出門。過幾日,我再叫林玉請妳,我守了壹年的寡,因見了妳,動了壹點貪念,把身子付與妳,不要忘記了我,我要咒罵的呢!”
陽武道∶“妳風流標致,也是數壹數二的,況且會弄聳,我想肯負妳之情,不消囑咐。且再把我弄快活壹陣,天亮我就走了。”黃氏見他壹天壹夜連弄不止,怕傷他身子,遂道∶“快活正有日子哩,妳壹夜不睡,明日妳母親看出來,反為不美。妳睡睡,我去暖壹壺酒來,順便聽聽更鼓,好叫妳起來,方為兩便。”陽武依言睡了。黃氏爬起身來,把點燈,引起爐內之火,暖了壹壺南酒,取了幾碟南果,與陽武吃了,起身好走。
黃氏坐了好壹會,天再不肯亮,輕輕開了門,走到廳後,叫起林玉來。林玉睡眼朦朧聽黃氏喚他,忙趴起身,摟著欲求歡。黃氏把他壹推道∶“小賊囚!到晚我賞妳壹遭兒,也夠妳了,快打點送王大爺出門去!”
林玉再三央及道∶“待我送了王大爺出門,回來賞我壹遭此罷。”
黃氏道∶“且送了他去著。”回房來到床前,叫醒了陽武,忙忙的將就梳洗了,胡亂把酒吃了幾杯,林玉打從後門送他去了。黃氏把門閂了,自去睡覺。
林玉回來,推推門,再也推不開,心裏喃喃道∶“又哄我,難道晚間的話,也哄我不成?”得往自己床上去睡了不在話下。有詩為證∶
既已開肉針,愁客官稀,前腳他才走,後過妳來跟,須問淫男兒,忒煩不忒煩?
欲知後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