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全身高潮

　　對於小光的挑釁，先生完全不接招，淡然說：「這種騷貨，那些香草玩法滿足不了她，要試試看嗎？」
　　「不要吧，先生，曼曼昨晚被幹了壹整夜，腰都快被晃斷了。」
　　「都是做香草的？」
　　「是。」
　　先生像看陌生人般看著我：「妳沒要更激烈的遊戲？」
　　「曼曼壹夜不停地被插，已經很激烈了。」
　　我委屈的說。
　　「要不要試試別的玩法？」
　　先生問道：「不換人，還是小光。」
　　轉頭望向小光：「餵，妳還行嗎？」
　　小光說：「我當然還行，不過我們怎麼做不關妳的事。把她賣給我，我要帶她走。」
　　先生和阿強互看壹眼，笑了：「別開玩笑，買賣人口是重罪，我不會做這種事。」
　　「那妳要怎麼樣才放她？」
　　「我從來沒留她，是她自己貼著我不放。」
　　「妳以為我會相信？妳是不是拿什麼把柄要脅她？」
　　小光大聲質問。
　　先生轉而問我：「妳還沒說嗎？」
　　我搖搖頭。
　　他告訴小光：「讓妳知道也無妨。她欠我壹大筆錢，無論如何也還不出來，就賴著我非要肉償。本來我更想要現錢，這麼壹具身體再折騰也搖不出錢來。」
　　「多少？我幫她還。」
　　小光想都不想就說。
　　我側頭看他的臉，他的眼睛裏沒有壹絲迷惑，我突然對欺騙他抱有愧疚。
　　「我知道妳的能力，妳還不起。」
　　先生說。
　　「我手裏有股票，可以賣了給妳。」
　　「股票只是名義上在妳手裏，若妳變賣股票帶這個女人回家，妳的家人會怎麼說？」
　　小光不說話了，咬著牙。
　　先生輕輕嘆壹口氣：「妳們吃晚飯了嗎？」
　　小光遲遲不回答，我小聲說：「吃了壹點現成的。」
　　「和我壹起吃頓飯好嗎？我想和妳聊聊。」
　　他只對小光說。
　　小光仍然不回答，先生當他默許了，對阿強說：「妳把那東西送過去吧，說我有事去不了，其它事情改到明天……都辦完了妳就回來，壹起吃飯，然後需要妳幫手。」
　　「會有栗子排骨煲嗎？」
　　「妳都點菜了，當然有。」
　　先生笑道。
　　阿強高興的答應下來，上樓拿東西，很快出門。
　　先生拿幾件衣服下來，扔給小光：「穿好，我不想看壹個半裸的男人晃來晃去。」
　　小光沒接他的衣服，先生對我說：「幫他穿好，問他想吃什麼。」
　　說完就去了廚房。
　　我拿衣服給小光套上：「和他聊聊吧，先生很好說話的。」
　　小光氣呼呼的任我擺布，我又問：「想吃什麼？」
　　「隨便。」
　　我安撫他幾句，就去廚房做飯，小光自然跟來。
　　我們前後走進廚房，先生正很熟練地切著菜，「妳……自己做？」
　　小光嚇了壹跳。
　　我走過去要接過菜刀：「我來吧！」
　　先生躲開我的手：「不用，妳煮的東西難吃死了。去蒸三杯米飯，小光，妳看好她，別把米飯都做壞。」
　　我拿出電飯煲，放下米，小光看了壹眼：「水放多了吧？」
　　「有嗎？水是米的兩倍，剛好啊！」
　　「看上去水太多了。」
　　「應該放多少？」
　　我們兩個面面相覷，先生不聲不響的走過來，倒掉壹點水，把電飯煲收拾妥當。
　　空氣中彌漫著奇異的居家氣氛，先生像變了壹個人似的，在廚房裏如入無人之境。我突然又覺得他快手快腳燒菜的樣子很性感，成熟男人的魅力是小光無法比擬的。
　　「平時都是他做飯嗎？」
　　小光小聲問，我也小聲回答：「這是第壹次。」
　　「曼曼，去削紅薯皮。」
　　先生遞給我工具，讓我跪在地上削皮，房間裏仿佛就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　　先生漫不經心的問：「妳壹般在家怎麼吃？」
　　「在外面買。」
　　小光說。
　　「不喜歡做飯？」
　　「妳喜歡？」
　　「是，烹飪很有意思，就是我平時沒有時間做……曼曼，紅薯的洞眼要挖出來。」
　　「哦。」
　　我懶洋洋的答著。
　　先生帶著笑意對小光說：「說出去，別人壹定無法理解，妳喜歡這個女人什麼？但是我明白，我比任何人都明白。」
　　「別廢話了，妳想要多少？我想辦法給妳湊。」
　　小光不耐煩地說。
　　先生不理他，繼續說著自己的話：「我比妳還年輕些的時候，第壹次見到性奴隸，當時也不可自拔的愛上她。那種魂牽夢繞的感覺，即使是眨眼的瞬間，只要眼睛壹閉上，就能夠看見她……為了接近她，我屈服於她的主人，在他家裏燒菜、做清潔。」
　　我和小光都直楞楞的看著先生，我不敢相信他也有這種時候，還對我們坦白出來。
　　先生起油鍋，繼續說：「和妳不壹樣，當時我只是個窮學生，除了義無反顧的愛，我什麼都不能給她。我只能想著她的身體，壹整晚打手槍，做為她精盡人亡的美夢，自己壹個人樂不可支……」
　　「然後呢？妳們在壹起了嗎？」
　　小光問。
　　「為了她，我的第壹次性體驗是和男人——她的主人男女通吃，冷熱不忌。我忍耐了壹段時間，最後還是不能享受那種事，帶著遺憾逃走。」
　　屋裏靜了壹段時間，只有熱油炸響的聲音。小光搖頭甩開雜亂的情緒，問：「妳碰過她嗎？」
　　「我們從來沒單獨相處過，不過她主人有時需要種馬的角色，我們在他的監督下做愛。那時的快樂，在我生命中獨壹無二，再也沒有重復過。所以，如果妳想要曼曼，就帶她走吧，我什麼都不要。」
　　先生說。
　　沈默了很長壹段時間，小光說：「真的嗎？」
　　「當然，要開壹瓶酒慶祝嗎？」
　　小光壹下子卸下了心防，動作、聲音都隨意起來：「真是的，妳怎不早說？我以為妳要我留下壹只手什麼的。」
　　「設身處地為我想想，她欠了我那麼大壹筆錢，說出這番話比割肉還痛。」
　　「哈哈！我不會白拿，兄弟盡力為妳分擔壹部份。」
　　「算了，就當交個朋友。」
　　先生說。
　　小光過去拍拍先生的肩膀，和他稱兄道弟，先生露出不明顯的厭惡表情，馬上掩飾起來，和他閑話家常。
　　小光坐在桌子上，啃著生紅薯說：「餵，和妳說話才知道，妳也不是個不可理喻的人。」
　　「那當然，性格好才有女人喜歡。」
　　「那妳為什麼那樣對曼曼？上次我見到她的時候……」
　　「她喜歡那樣。」
　　「妳又這樣說，她只是不敢反抗。」
　　「我可以證明給妳看，晚飯以後有余興節目。」
　　「妳要做什麼？」
　　先生看了看小光，半笑不笑的說：「妳很期待吧？妳也想看到曼曼被折磨到欲生欲死的樣子。」
　　「不是，怎麼會？我……」
　　「我們是壹樣的人。」
　　先生說：「這個女人在公眾場合被輪奸還能夠連續高潮，正常男人對她避之不及，妳我壹類的人，卻會被她迷住。妳不僅想要她這個人，妳還想再看到她受虐的樣子。」
　　我好奇小光會是什麼反應，出乎意料的，他沒有反駁，也沒有解釋，默不作聲。
　　「妳會對她做什麼？」
　　小光低著頭問。
　　「綁起來抽打壹頓、前後洞壹起插；吊起來搖晃著幹、同時電擊。妳想看什麼？」
　　「別和她做愛好嗎？她是我的……」
　　先生笑了：「好吧，以後我再也不會碰她壹下。不過妳要當心，要是妳的技術不能滿足她，這女人很快會紅杏出墻。」
　　「真的嗎？」
　　小光低頭看我。
　　「不會的。」
　　我做出口型，同時使勁搖頭。
　　先生岔開話題，問小光壹些生活瑣事。阿強回來的時候，飯也燒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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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強似乎常在這裏吃飯，粗略地表達壹下感謝，就大大方方坐下來。
　　有他這個局外人插科打諢，氣氛更無拘無束，他們三個男人坐壹桌吃飯，很快便胡侃亂聊起來。
　　「曼曼不吃東西嗎？」
　　小光突然問。
　　「她們不吃晚飯，空腹比較不容易出意外。」
　　阿強隨便回答。
　　小光還想說什麼，這件事很快被含混應付過去。我坐在廚房裏豎起耳朵聽，發現小光沒有堅持，心裏很是失望。
　　喝了兩杯果汁，肚子還是很餓。先生說性遊戲以前不許吃飯，我只好坐在另壹間屋裏等他們。
　　廚房裏有不少吃的，想偷吃又怕被發現，輾轉掙紮中，盼望著他們快點吃完去樓下把我玩昏算了。可那三個人突然之間酒逢知己，怎麼也不進入正戲。
　　耗了壹個多小時，阿強叫我去收拾桌子，洗好碗後又泡茶耗了壹個多小時。
　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，此時他們三個人已變成推心置腹的好友。小光對生活中種種不如意大吐苦水，雖然他的煩惱在我聽來都是被寵壞的小孩在撒嬌，先生和阿強卻都感同身受壹般支持他。
　　小光提到他忍受不了家人的管制，自己搬到外宅居住，先生說：「我很佩服妳，走出這麼決然的壹步，是個男人。」
　　『妳不是認真的吧？』我心想：『那還不是他老爸的房子，還不是吃家裏、用家裏，只不過錢通過信用卡支付而已。』阿強說：「看妳的資質，妳有自己的天地只是時間問題，不用太急躁。」
　　「要等到什麼時候？」
　　小光說：「走到哪裏都被盯著，我媽還想派人去我自己家打掃，不過是要檢查我在家裏幹什麼。我去個酒店也有人匯報，去公司晚了也有人匯報，俱樂部的事情他們大概也知道，就是還沒機會提起……」
　　「那是太過份了，年紀大的人總是以為自己什麼都懂。」
　　先生憤憤不平。
　　「如果能逃開就好了，我真想逃出這個地方，像壹個巨大的網，怎麼也跑不出去。」
　　阿強同情的拍拍他的肩，先生說：「妳把這裏當自己家吧，沒人會知道妳在這裏。曼曼的事情絕不會傳出去，只要妳把全部秘密保留在這個房子裏。」
　　阿強說：「說起來，在外面看來妳消失了壹天，沒關系吧？」
　　「他的手機都快震成振動棒了，也不知道擔心什麼，這麼大的男人又不會走丟了。」
　　先生說。
　　「管他呢！」
　　小光提高了嗓門：「讓他們都去死吧，我做我自己的事情，睡我的女人，關別人什麼事？這是我自己的生活，我自己作決定！」
　　「好樣的！」
　　、「說得好！」
　　先生和阿強齊聲表示贊同。
　　阿強發現我探頭探腦的往裏看，對我說：「等不及就用手指玩自己。」
　　先生站起來：「幹嘛這樣？讓她的小洞空幾個小時已經很可憐了，我們下去吧！」
　　小光迫不及待地站起來，興奮得直搓手，我知道指望不上他了，他的性沖動和歸屬感完全被先生掌握。接下來他只會如先生所願，沈溺於愛慾，也許變成壹個虐待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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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給我戴上壹個項圈，掛上狗鏈，把繩子交給阿強：「她是小光的私人用品，別用手去碰她，只用工具。先給她壹次普通高潮，再羞辱壹番，最後讓她全身高潮。」
　　阿強答應著，把長毛毯子鋪到地上，扔下壹個大靠墊：「躺在上面，把屁股墊高。」
　　我聽話的躺下。
　　阿強找到壹個透明的雙頭振動棒，進入陰道的壹頭是個布滿凸起顆粒的粗大陰莖，根部翹起壹支蛇信形狀的陰蒂按摩器。他打開開關，按摩棒閃耀起七彩燈光，閃閃發光的扭動假陰莖讓那東西顯得更加淫靡。
　　阿強用假陰莖靠近我的下體，我配合地分開雙腿，本來就被墊高的小穴露了出來，假陰莖的龜頭在我雙腿間劃動，身體自然有了感覺，陰唇隨著他的動作分開。阿強按部就班的用假陰莖挑逗我，用它碰觸陰蒂，慢慢插入壹點，來回幾下後再插入更多。
　　整個陰莖沒入後，阿強突然提高震動力度，假陰莖的馬達「嗡嗡」作響，帶著我的全身震動，我不禁哼叫起來，用手握住自己的胸部揉捏。阿強用劇烈震動的陰莖快速進出，小穴裏淫水泛濫，戳進去發出「噗噗」的聲音。
　　沒有男人擁抱的做愛非常空虛，我感受不到壹點愛意，只有簡單的塑膠棒沖擊。半睜開眼睛，壹個人也看不到，只有頭頂的燈光。
　　先生的聲音說：「不用醞釀感情，加快頻率讓她高潮。」
　　阿強把電動棒調到最大力度，我收緊小腹感受它的顆顆凸起和劇烈的震動。
　　阿強把假陽具推到最深處，快速而短促的沖擊陰道，「啊～～啊～～來了……給我……」
　　我呻吟著，腰部上下起伏，小穴壹下壹下吸著假陰莖，被它推到高潮。
　　阿強等我平靜下來，抽出振動棒。
　　先生說：「昨天妳給她的是不是這種高潮？」
　　「差不多，怎麼了？」
　　小光答。
　　「再看另壹種。」
　　先生說。
　　阿強拿出壹個皮質小船槳似的東西，手握部份是木制的，壹頭釘著橢圓形的皮革，皮革軟中帶韌性，打到身上會彎曲，發出清亮的聲音。
　　阿強提著項圈上的狗鏈把我拽起來：「別偷懶，還沒到休息的時候。」
　　高潮後我的身體還是軟的，懶洋洋的隨他起身，項圈被拉得緊緊箍住脖子，讓我喘不過氣來。
　　「起來！」
　　阿強掄圓手臂，「啪」的壹聲把皮拍子抽在我的乳房壹側，左乳隨著他的動作飛起來，整個身體倒向壹邊。
　　「啊！」
　　我尖叫壹聲，全身清醒過來。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，我雙臂環抱住雙乳，痛得掉下淚來。
　　「雙手放在頭後。」
　　阿強說。
　　我本能想保護自己，但知道這種努力徒勞無功，只好猶猶豫豫拿開雙手，在頭後交疊。
　　「妳應該說什麼？」
　　我跪在地上，阿強站在燈光的方向，擡頭完全看不清他的五官，我還是盯著他的臉，試圖捕捉到表情。
　　「我錯了，先生……」
　　我小聲說。是這樣吧？希望我沒答錯，不要再打。
　　阿強把我提到屋子中央，天花板上垂下壹個鐵環，他讓我跪在鐵環下，用腳尖示意我雙膝分開，雙手仍然放在頭後。然後阿強把狗鏈穿過鐵環拉緊，鎖住，我用跪姿被吊在鐵環下，下體完全敞開在他面前。
　　阿強站在背後，用皮拍子的邊緣劃過我的背，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擡手再打，拍子經過的地方，皮膚隨之緊張到抽動，身上嚇出雞皮疙瘩。
　　阿強耐心的用皮拍子在我背後掃過，繞過肩膀，在我胸前滑動。我的身體自己後退了壹點，好像以為可以躲到阿強碰不到的地方。
　　地下室只留下我頭上壹盞燈開著，周圍壹片黑暗，僅能看到先生和小光的影子，他們坐在我的側前方，壹定在看著這邊。我很好奇小光在想什麼，現在是什麼表情，可惜我什麼都看不到，只知道先生偶爾和他耳語。
　　皮革輕輕拍打我的臉，阿強說：「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？」
　　我緊張到舌頭打結，盡量用撒嬌的聲音回答：「曼……曼曼會……會受到懲罰。」
　　「知道為什麼嗎？」
　　我停頓了壹下，拍子拍打臉龐的節奏馬上快了壹拍，我嚇得趕緊回答：「因為……因為曼曼犯了錯誤。」
　　皮革用稍微重的力道拍到壹個乳房上，不是很痛，不過把我嚇到心臟停跳。
　　「不對，我聽說妳今天很乖。再答。」
　　「因為……」
　　我突然靈機壹動，試探著說：「因為曼曼喜歡。」
　　「答對了。」
　　阿強又繞到背後，皮革劃過的痕跡隨著他的腳步轉到背後，又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，每壹次拍子落下都有可能變成殘暴的抽打，提醒我要小心自己的情況。
　　阿強慢悠悠的提出要求：「說三件母狗曼曼喜歡做的事。」
　　「母狗曼曼喜歡被打，喜歡被男人插，還喜歡……」
　　快點想啊，我還喜歡什麼？他不會想聽我說喜歡購物吧？
　　終於想出來壹個了：「母狗曼曼喜歡喝精液。」
　　「哪裏最喜歡被插？」
　　這種時候，正確答案是最不喜歡的壹個，這樣才能讓主人有機會施虐：「母狗的屁股洞最喜歡被插。」
　　沒有阿強擋在前面，我幾乎直接面對黑暗中的小光。雖然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，而且壹直是這個樣子，畢竟小光曾經對我有不切實際的幻想，在他面前說出羞辱自己的話，好像我違背了他的期望。羞恥感讓我閉上眼睛。
　　「母狗身體的哪個部份最喜歡挨打？」
　　「母狗的奶子最喜歡……」
　　皮拍子穿過我舉起的手臂下，對著壹只乳房從下向上重重拍了壹下，比剛才輕很多，我忍住沒叫出聲來，深深吸了壹口氣。
　　「這是第壹種選擇。」
　　阿強說。
　　他又走到側面，對準另壹只乳房狠狠抽打下去，皮革帶來壹陣涼風，緊接著發出響亮的壹聲，胸部傳來鉆心的疼痛。我的雙手在頭後抓住鐵鏈才控制住沒摸疼痛的地方，身體痛得扭到壹邊，鐵鏈和鐵環被拖得「嘩嘩」作響。
　　待我安靜下來，阿強說：「這是第二種選擇。比較輕的第壹種，打三十下；比較重的第二種，打十五下，妳想要哪種？」
　　我心驚膽戰的看著他，他不是真的給我選擇，是讓我猜他的想法。到底哪種會讓阿強玩得更高興？他喜歡激烈暴沖，還是喜歡慢慢折磨？我真的猜不出來。
　　在強烈的恐懼下，我的腦子飛快轉著，選錯了會怎麼樣？除了加倍打奶子，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新鮮主意。
　　突然之間，我似乎讀到了阿強的想法，擡起頭看著他，用最甜膩的聲音說：「母狗兩種都要，主人溫柔壹點好嗎？」
　　阿強詫異地用拍子托起我的臉：「妳怎麼開竅了，這讓我怎麼處罰妳呢？」
　　先生在黑暗中笑出聲。
　　「說，想要什麼？」
　　阿強命令道。
　　被玩成這樣，我的內心十分悲涼，臉上還要帶著笑意：「母狗曼曼想被打奶子，請阿強主人抽母狗……四十五下。」
　　「數著。」
　　我還沒說完，阿強壹甩手臂，皮拍子落到乳房上。
　　「壹。」
　　他開始的時候打得很輕，比剛才任何壹次都溫柔，我幾乎要相信他被我打動了。但接下來阿強的手勁越來越強，左右開弓，單數落在右乳上，雙數落在左乳上，力量和痛感都壹次比壹次強烈，最近漲大的雙乳被他打得上下亂跳，很快便紅腫起來。
　　數到二十的時候，雙乳已經紅通通的了，又熱又漲，每壹下都比前壹次更難熬。我忍耐不下去，身體不由自主地躲避起來，數數的聲音也變小了。
　　阿強反而享受我抵抗的樣子，變化著角度打到我身上。
　　「主人，好痛……」
　　我哭出聲。
　　阿強繞到我背後，用拍子擊打我的臉：「還想要嗎？」
　　眼淚掉下來，在片刻停頓以後，我還是小聲說出口：「母狗曼曼……還想要更多……」
　　拍子隨即應聲落在我已經飽受蹂躪的奶子上。
　　小光站起來，被先生拉住。先生說：「別急，去摸摸她的雙腿間。」
　　阿強停下，小光將信將疑的蹲下，把手伸下去，我羞恥的把臉轉到壹邊不看他。不知道什藏書吧麼原因，淫水早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，小光的手還沒碰到我，小穴滴下的淫水就沾到他手上。
　　小光抽回手，壹臉鄙夷的樣子把手給我看：「挺會裝，其實很爽吧？」
　　說完就把手上的東西抹到我臉上。
　　受到阿強影響，小光對我的態度完全變了，也把我當成玩具壹樣玩弄。但他是我唯壹的希望，想脫離這種情況只有求他：「小光哥，曼曼不是裝的，曼曼受不了更多了，救我……」
　　小光臉上露出壹絲不安，畢竟他良心未泯。阿強適時地把剛才的電動棒遞給他：「想知道她的真實想法，自己用這個試試。」
　　小光拿著電動棒，沒費什麼力氣就插進我的小穴裏，開關壹打開，壹股強烈的快感直鉆進身體。阿強把手伸到前面，用皮拍拍打我的雙乳，在淫虐的視覺刺激下，小光抓著按摩棒狠狠戳到底，壹下緊接著壹下在我體內進出。
　　只不過六、七次後，下身壹陣灼熱感，我的大腦壹片空白，身體抽搐起來，再也保持不住跪姿，壹只腳伸直，腳尖繃緊。我大聲喊叫，脊背後彎，用雙手抓著鐵鏈才沒被勒死。
　　我的全身在掙紮中達到高潮，近於瘋狂的反應似乎把小光嚇到了，「給我更多，不要停……」
　　我哀求他，小光繼續把按摩棒插到底。
　　阿強抄起拍子，朝我的奶子狠狠打下去，在高潮的癲狂中，身體幾乎感覺不到疼痛，只有壹波壹波的快感和刺激。
　　「四十五！」
　　阿強打下最後壹擊。
　　我已經高潮了三次，每次都陷入忘我的迷幻狀態。小光抽出按摩棒，壹股溫熱的淫液隨著他的手流了出來。
　　半昏迷狀態下，聽到先生說：「這是全身高潮，妳給過她嗎？」
　　小光沒有回答。
　　和小光的震撼相比，我自己也很吃驚，難道我真是被虐狂嗎？難道我只有在被羞辱的時候才能得到最高的快樂，這樣的我算是人嗎？
　　阿強解開鐵鏈，用長毛毯子包住我。又濕又冷，我裹緊毯子，蜷縮在地上。
　　「妳照顧她壹下。」
　　先生說完就和阿強離開，只剩小光在這裏。
　　小光坐在我身邊，隔著毯子撫摸我：「真是個騷貨，昨天我還沒舍得用妳的後門，原來是表錯情了。」
　　我知道，對他來說我再也不是原來的樣子，抓著他的手，我哭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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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楊的日記：上次我們就發現，曼曼的陰蒂高潮比陰道高潮強烈很多。
　　考慮怎麼能把小光栓在這裏，阿強想起這件事，建議用曼曼設壹個局，把小光帶進施虐的世界。
　　按摩棒有兩個開關：壹個打開陰莖部份震動，另壹個是打開前面的陰蒂按摩器，還有壹個總開關，可以同時打開兩部份。以小光對女人的了解，怎麼會註意到這種細微差別，他以為曼曼是被淩辱到高潮的，其實只是增加了陰蒂刺激。
　　小光被帶進門，自己就能體會到遊戲的樂趣，和大多數男人壹樣。所以，他短時間內是離不開這裏了。